野蛮生长 限
天上的月亮不见了,我的月亮会出现吗?
休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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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x
伪骨 追妻 可能也有点老x狗血
陈墅X漆尔
顽劣野猫与他温柔的主人
他说我像一只野猫,既顽劣又懂得撒娇。
我犯了很多错,我不能原谅自己,但我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这是一个把天使拉下泥潭的恶魔改邪归正的故事。
序
书上说:“只有诗人和圣徒才会相信在沥青路面上辛勤地浇灌会开出百合花来。”
我觉得天使也一样,因为他居然相信自己可以感化一只恶魔,并且让他改邪归正。
他虔诚地相信,只要辛勤地浇灌我,我就一定会好好做人。
但是他忘了恶魔是冥顽不灵的,会产生改邪归正的想法的恶魔都不是好恶魔,他们只是想要引起天使注意而已。
我看不惯他们循规蹈矩、墨守成规地活着,我要野蛮生长,腐烂坏死也没有关系。
后来在天使真正被恶魔撕毁翅膀拽进泥潭时才发现,天使还是g净的时候最好。
好吧我承认,他确实有感化恶鬼的能力,因为我好像动摇了。
他是天堂最圣洁纯净的天使,我是地狱最糜烂腐败的恶魔。
我犯错了。
我把天使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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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夏天的阳光总是那样刺眼,火辣辣地照在身上,只有背脊上流不完的汗,没有一丝凉意。像一锅刚煮沸的火锅汤底,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夹杂着扑鼻而来的辣味。
“x。”
陈墅一把将游戏手柄摔在沙发上,火急火燎地满屋子找空调遥控,嘴里还骂个不停:“什么狗屁天气,这才刚夏天,热得要命。”
转了一圈也没找到,陈墅走出房门,趴在栏杆上朝楼下吼:“我空调遥控在哪?”
等了好半天也没有人回应,陈墅这才想起来,陈德良告诉他今天有一个阿姨要来,说是他的新老婆,陈墅当时在打游戏随口回了一句:“随便,又不是给我带个老婆。”
陈墅的母亲在他刚出生时就难产去世了,对于母亲这个身份,陈墅其实很陌生。
陈墅对妈妈没有概念,其实只有爸爸也行,好像什么事都能代替妈妈那个身份做,他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遇到难事不喊爸爸,小的时候总是听见别人不管遇见什么破事张嘴第一声喊的绝对是“妈妈”,陈墅也奇怪,他没有妈妈,就喊“爸爸”,结果陈德良回他“一边玩去”,他瞪了陈德良一眼,不屑地走了。
喊妈妈的都是没出息的小屁孩,他看不上。
陈德良也在这么多年之后才找到个老婆,在陈墅小的时候有人就对陈德良说过,再给陈墅找个妈妈,孩子小小年纪没有妈妈怎么行?陈德良却总是摇头,陈墅有时候听多了也会忍不住问,陈德良就半开玩笑地告诉他以后再说。
陈墅下楼,从冰箱里拿出冰水给自己灌了大半瓶,终于解了些暑意,正想给陈德良打电话问问遥控在哪,门口密码锁发出滴滴声,随后就听见陈德良说:“快进来,当自己家就行。”说着便乒呤乓啷把俩个大行李箱抬进门。
陈墅双手抱x好整以暇地看着进门的两个人,还没开口,就听见陈德良问:“怎么不开空调?这大热天的,你不热啊?”
给陈墅逗乐了:“你把遥控藏这么好,我以为你怕我找到呢。”
“这孩子,”陈德良对地对身后的于忻解释,“没个正经,孩子是个好孩子。”接着又看向还站在门外的男生,“漆尔,快进来啊,愣着g什么!”说还不够,直接热情地把人家拉进门。
陈墅这才发现,这会儿进屋的是三个人,除了这对还没领证的夫妻,后头还跟着一位,应该是于忻的儿子,穿着简单的白T黑裤,脚上踩着帆布鞋,整个人看上去清冷又温和。
陈墅挑了挑眉,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你于阿姨的儿子,叫漆尔,记得叫哥。”
“凭什么叫他哥?”
“人家比你大三岁,不叫哥你叫什么?”
陈墅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叫一个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哥,不是让他白占便宜吗?他怎么不叫我哥,他进门到现在连招呼都不跟我打,呸。
“不可能!”
陈墅跨着大步三两下走回楼上,把陈德良的叨叨声抛在脑后,一句也没听。
楼下时不时传来几声说笑,陈墅听着没来由的烦躁,在游戏连输了四五把之后,终于忍不住了。陈墅猛地拉开门,正想大骂两句,一身白衣闯进了他的视线,夹着光晃了陈墅的眼,差一点撞上,对方也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莽撞地冲出来,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陈墅看着他没说话,但烦躁感却莫名其妙减少了,陈墅靠着门框朝漆尔扬了扬下巴,没有感情地说:“喂。”
漆尔回望,不明白陈墅是什么意思,犹豫着开口喊了一声:“陈墅?”
陈墅微微皱了一下眉,从鼻腔里含糊地发出一个气音,回了房间。
陈德良让漆尔住陈墅隔壁的房间,美名其曰联络感情,毕竟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个屁,单身十六年,突然来了个异父异母的哥哥,谁跟谁一家人?
房门没关,听着外面漆尔走来走去搬行李的声音,陈墅忍不住慢悠悠晃出门看了看。东西好像挺沉的,歇了好几脚,陈墅就站在门口看着漆尔收拾东西。
中午的阳光刺眼,叠着树影摇摇晃晃的,漆尔站在窗边的时候阳光全都往他身上跑,他身上开着花吗?都要跑去灌溉。陈墅走过去狠狠地拉上了窗帘,漆尔回头不解地看着陈墅,一小缕阳光从没拉全的窗帘里溜了进来,正好挂在漆尔的半边脸上,睫毛都变成金色扑闪扑闪地刮着陈墅的目光,真烦人,陈墅有点看漆尔不顺眼了。
“x。”
陈墅低声骂了一句,转身回房间,并把房门重重地摔上发出“砰”的一身。
漆尔看着消失在房门口的背影,摸了摸鼻尖,继续收拾东西。
漆尔住进来半个月,陈墅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看见漆尔就走,连吃饭都要错开时间,当然这都是陈墅单方面的。
这天,于忻炖了银耳汤,在冰箱冷藏过之后让漆尔端过去给陈墅解解暑,漆尔皱了皱眉,他知道自从他搬过来之后陈墅一直在避着他,有些不想去接触陈墅。
于忻劝道:“你给他端过去吧,总归是要熟络一下的。”
漆尔磨蹭着走到陈墅房间门口,陈墅房门没有关实,留了个缝隙,或许是忘记关了。出于礼貌,漆尔敲了几下门,陈墅x着耳机趴在床上不知道在g什么,似乎没有听见,他又加大力度敲了敲,陈墅依旧没有听见。
漆尔犹豫片刻推门进去了,把端过来的银耳汤放在桌子上,走到陈墅床边,轻轻推了他,正要开口告诉陈墅喝汤,眼睛却先看到了陈墅x着耳机的手机,居然是一部色情片,正播到xx。
陈墅被惊得一个打挺坐了起来,视频也没来得及暂停直接用被子盖上了。
“谁他妈让你随便进来的?”g这种事被人撞见,难免有些恼羞成怒。
“我敲了门,但你一直没听见。”漆尔也有点慌,脸红了大半,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撞见这种事,赶紧说,“你……我给你拿了银耳汤,在桌子上你记得喝,我先走了,你继续。”说完头也不回得往门外跑。
陈墅飞快起身,在漆尔跑到门口之前先把门关上了,发出很响的一声。接着一把拉过漆尔按在门上。
陈墅个子蹿得快,十六七岁就已经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了,漆尔因为身子弱比陈墅矮了大半个头,体格也没有陈墅那样结实,此时正扬起脸无措地看着陈墅。
陈墅低头看着漆尔,看见漆尔泛着明显红晕的脸,刚才的羞愤没了大半,还起了逗乐的心思。
“你不会没看过吧?”
见漆尔依旧看着他没反应,陈墅继续说:“这你也脸红啊?”
漆尔慌得x了x下唇,小声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陈墅盯着刚被漆尔x过的下唇,泛着水光,他刚看了片子,下半身还挺着,脑子里全是刚刚视频里面两个人饥渴般的接吻和发出的滋滋声,他突然也想试试这到底是什么感觉。陈墅掐起漆尔的下巴,鬼使神差的凑过去x了一下漆尔泛着水光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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