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客(xxnp)by桃李不言
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x / 正剧 / 美人受 / 温情
不受宠的阿皎被x上喜服、押上花轿,男作女儿装扮,卖给了个欺男霸女的恶棍,却在路上碰见了更让人闻风丧胆的魔教。
魔教人杀得兴致正起,送亲队伍没留一个活口,最后刀尖一挑轿帘,发现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走火入魔的神志在“小娇娘”一双含泪簌簌的眼睛下清醒了,别的“兴致”倒起来了。
握刀的手抱起人,阿皎被锢在人怀里,背后还抵着刀柄,正哭惙惙,就听到这几个俊俏又可怕的男人喑哑嗓子说。
“你很香。”
阿皎后来才知道,魔教里的男人都有种“病”,对他们而言,真正的解药泛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香。
而阿皎,便成了魔教中最娇贵的客人。
xx美人受,各种痴汉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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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你好香
深秋,灰蒙天色里,郊外路上只有这么一支送亲队伍。十来人组成,连奏喜乐的人都偷懒,乐声不过间或,更不提旁的人。
狭小的轿子,加上轿夫的不上心,轿子里坐的人被颠簸得头痛脑胀。
昏红帐纱,大红盖头,如出一辙,只衬那人盖头下那一点显露的面色格外惨白。再细看,红裙嫁衣下是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双脚,腰带勾勒了他的盈盈一握,四肢的束缚却也让人可怜。
阿皎不知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可他自小的处境却也让他觉得如今这般难堪,不过冥冥已有注定。他这样不男不女的怪物,竟也有人偏好,把他卖了个好价钱的嫡母怕是要高兴死了。
阿皎想自嘲,却连个笑容也扯不出来。他实在不敢想,等着他的未来x子能如何,花了银子“娶”他的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恶霸,阿皎只见他一面,就被那人不怀好意的觊觎目光吓得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阿皎心想,他惶惶不安里设想的所有,恐怕最后都不及现实糟糕。若要是死了……
才想到这,阿皎咬唇摇了摇头。
再难堪绝望,活着总是好的。
只不过才十七的少年人却心生奢望,哪怕有任何变故都好。
总不会有比嫁给一个欺男霸女的恶人要糟糕了。
虽是邻镇,脚程却也不近,清晨至大中午,也才走了大半。到了吃饭的点钟,队伍一行人歇脚,围着轿子三三两两吃g粮,说一些关乎这新郎与新娘的闲话。
一路颠簸,加上被关起来饿了好几顿,阿皎已完全没有力气,哪怕隐约听到那些人在议论自己的可怜又或者家人的狠心,也无力再想更多。恍恍惚惚间,阿皎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到了,轿子却猛得一颠跌在地上,把他生生震醒。
“啊——!!”
隔着帘,接二连三的惨叫却毫无阻挡地传进来。阿皎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利器捅入血x里又xx来的声音。
哀嚎嘈杂声太短暂,随后的寂静让人仿佛窒息。阿皎四肢被捆,此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连外头是什么状况都无法得知。可就像弱小动物遇上猛兽时本能的预感,从小窝缩起来求安稳的小可怜也隐约知道,与他此刻一帘之隔的人可能已超越了他生平对可怖的认知。
阿皎祈求上苍,祈愿变故,能否让他不要嫁给临镇的恶人。
这一刻,他的愿望实现了。
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阿皎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对方的吐息声,万分惊慌下,他不争气地哭鼻子,甚至吓出了一个哭嗝。
猛兽被小兔子的哭嗝猝不及防地扫了个面,猛兽自己反倒觉得新奇,杀戮之心被玩弄所取代,他想把小兔子翻个面,好好看看他哭时的样子。
“让我看看是哪个小可怜。”
对方话音落,阿皎就觉眼前一亮。红盖头叫一切隐约不真切,连对方挑开帘子还滴血的刀尖都温柔了。
盖红盖头作娇娘,叫男儿郎心头发痒。长骁把刀随手一扔,直接上手揭了红盖头,与惊慌失措的阿皎四目相对。
阿皎这才见到对方的模样。这是个相貌一瞥就知是肆意飞扬的人,此刻他眼底里流露着还未杀尽兴的不称意。
长骁却觉得阿皎的相貌叫他称心如意极了。
狭小x仄的轿子里塞了两个男人,何况长骁身量高大,弯腰屈膝更是很不舒服。可他却逞意,向阿皎更靠近了一些,逗弄似的盯着阿皎的神色变化。
他身上带来的血腥味浓烈,长骁却在这血腥味中愈发闻到了另一股让他欲罢不能的幽香。闻一口、轻轻嗅都不够,恨不得锢在怀里吸他个没完没了。
是哪的,
是哪的,
是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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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皎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扔掉刀,但他越靠越近,还是让阿皎万分紧张,就怕对方单手在他脖子上轻轻一捏,他小命就魂归地底。
长骁的手也确落到了阿皎的脖子上,却在阿皎屏息无望时,动作急切地拨开他身上的嫁衣。一片红帐里,肩膀至锁骨这点皮x简直白得晃眼,勾得人理智尽散,长骁嘶了声气,单手又把衣服扯得更下,脑袋径直就埋了上去。
灼热的吐息x洒在肌肤上,偶尔还有一点点鼻息间的濡x,阿皎整个人已经懵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在被轻薄……阿皎连忙挣扎起来,却叫长骁一只手轻轻松松制住。
“小娇娘”挣扎间,他身上的香更浓了,让长骁杀意尽退,旁的“兴致”高昂。不过长骁还是更想他乖些,最好乖乖任他抱任他吸,否则挣扎间他怕把小娇娘弄疼了。尽管他在脱阿皎嫁衣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对方小巧的喉结。
长骁一手握住阿皎被绑的手腕,哄骗似的一边说道:“乖,乖一点,让我抱一会,等会帮你把绳子解了。”可他的另一只手却像凶徒一样环着阿皎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死死得摁。
阿皎疼得挣扎了一下,换来男人更大的力气,阿皎便自暴自弃地倒在长骁肩膀,任由他像个渴药的病患一样在自己的脖颈间蹭来蹭去。对方的气息逐渐侵占他的周身,比这座新娘轿更让阿皎喘不上气。
长骁觉得无耻真不愧是他的作风,小美人抱在怀里嗅着不够,开始打算得寸进尺了。唇舌扫过锁骨,贪婪地在锁骨的内陷里打转,时不时吮一口,像在喝什么琼浆玉露。男人的舌头有微微c糙的颗粒,刮得阿皎又羞又愤,在长骁怀里浑身发抖。
“我,我不要了,呜、不……”
眼泪滴在长骁的后颈,男人顿了顿,再抬头时,阿皎朦胧泪眼里看到对方烧红了似的双眼。
长骁伸出舌头,在阿皎泪流不止的眼眶周围x舐。泪滴还未在睫梢凝聚,就被男人抢先勾了去,最后长睫濡x成了一簇簇。
直到把阿皎x得不再流泪,长骁才喑哑开口:“你好香……连眼泪都是。”
阿皎已为对方的行径吓傻了,只眨了眨被亲得看不清的眼。
这回长骁守信了,直接单手用内力震断了捆着阿皎的绳子,握着其中一只手细细揉捏。
“既然要嫁人,不如嫁我吧?”
“好不好?”
“好不好?”
男人又耐不住地埋在阿皎肩头,一边嗅吻,一边耍赖。
阿皎吞了吞唾沫,他哪敢说不好啊……
这时轿帘又被掀开,如同长骁一般高大的黑衣男子冷着脸问:“你犯好病没。”
黑衣男子原以为长骁虐杀的兴致起了,才在新娘轿中如此耽搁,却未曾想到掀开帘子会看到如此光景。一位衣衫半褪雄雌莫辨的美人被长骁搂在怀里,施了些粉的小脸被眼泪晕了妆,狼狈又惹人怜爱。偏生长骁一脸陶醉,在旁衬得煞美景。
长骁搂着已经震惊到失语的阿皎,偏过头来,当着黑衣男子的面回味般x了x嘴角。
“我的病……这才刚犯呢。”
“而且,你怕也要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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