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美人仗着宠爱x弄暴君的故事~
英俊的男人眉头蹙起隐忍着,但语气却温柔的滴出水来,“乖,再深一点没关系的。”难以想象这个残暴无度君王,还有这样的深情。
一双冷白修长的手环住了他有力的肩头,一张美到夺人心魄的脸搁在他的颈侧,不满地撒着娇,“王,要夹好不许流出来。”他佯装苦恼的摸着男人原本平坦,现在却被xx顶出轮廓的小腹,“明明s进去那么多了,怎么还没有给我怀上宝宝。”
金丝雀少女攻×英俊xx帝王受
1v1大写加c双箭头
01 沉睡的金丝雀
银烛在偌大的寝殿里闪烁着,朝离躺在浅紫色的缎子上,修长双腿之间夹着一小块缎子,上面还有一滩可疑的深色水渍。
他身上的只穿了一件柔软的丝绸银袍,这件银袍夹在他的臂弯处,露出精致而分明肩头,除了身下重点部位,几乎什么也遮不住。
暖色的烛光照在他白玉一样的身子上,倒是给他多添了些烟火气。
几缕青丝的落在他精致的面庞边,他微蹙着眉头,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他虽然闭着眼,但仍旧看得出狭长的眼形,烛火摇曳着,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根根分明简直要挠到人的心窝子里。
直挺的鼻子才能让人不至于他认错性别。
下方的菱唇微微翘起,像是没睡饱的样子,诱人亲吻又惹人怜爱。
一阵寒风吹了进来,摇动了银烛,雪顺着风洒在寝殿门口,一双黑色的猎靴踩在柔软的进贡地毯上,皮革的声音随着男人的步伐,缓慢地摩擦着。
飒爽的黑色皮质猎装y挺的贴在他身上,显得他宽肩窄臀,身形更加挺立,他眉眼深邃,嘴角微微下垂,极其英俊又有一丝无心的冷漠。
他放慢脚步,缓缓走到床边,脱下了猎装外衣,衣服下隐藏的蜜色x体肌理分明,蕴含着爆发的力量。
朝离迷迷糊糊的动了动胳膊,起身跪坐在床上,银袍这下完全从左臂弯处落了下来,边松松垮垮的勉强挂在右臂弯上。
他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带着朦胧的水汽,他的脸颊上还带着一种只有冬x才会出现的,在热气氤氲的室内泛起病态的绯红。
朝离跪在床上,慢慢爬到床边,伸出修长的双手拉住了男人做工考究的裤子,不讲道理的拉开了档口。
男人c长的孽根直接跳了出来,x头打在朝离鼻下,带着一股淡淡的臊气。
朝离用手抓住覆着青筋的x身,讨好的将绯红的发热的脸颊蹭上去,滚烫的xx甚至烫到了他的脸,烫的他心里一酸,玉白的脚趾紧紧蜷缩了起来,xx也更胀了,被袍子挡住支棱出一个小帐篷。
他用那双极其漂亮的眼睛,仰头看着男人,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丑陋的性器紧贴着他勾人脸。
男人的呼吸变重了,握住xx的性器,用x头刮蹭着朝离水樱色的菱唇。
朝离微微张开了唇,在xx上轻嘬了一下,在安静的寝殿里发出一声色情的水声。
男人的手轻轻放在朝离的头上,安慰似的地揉了揉他的青丝。
朝离伸出柔嫩的舌尖x了xx身上凸起的青筋,眼睛一眨不眨的迎上男人的眼神,慢慢将xx含入口中。
男人的xx太长了,他没办法一次性含到底,差一点就能xx喉头了,可还是只含了一小半。
朝离不甘心的又往前凑了凑,硕大的xx一下子顶入了他的喉咙,他一下子被呛的xx了泪珠。
“朝离!”男人钳住他精巧的下巴,想让他吐出来,朝离却抓住了他的胯骨,又含深了一点。
“嗯——”男人的手抖了一下,快感更强烈了。
朝离被噎的从鼻腔发出一声小兽似的呜咽。他总是想要的太多,但心却如此满足。
柔嫩的喉头紧紧夹着xx,柔顺的收缩着,朝离紧张的抓着男人的胯骨,感受着男人控着着腰腹的力量,温柔的顶弄着。
他甚至暗暗希望男人能再c暴一点,最好能把他的喉咙弄肿,把他弄哭弄疼,这样他就有了索要补偿的理由,又能翘着尾巴横行霸道一阵子,说不定……
朝辛眯了眯眼睛,抓住男人胯骨的手往下移了移,他知道男人身下还有一个秘密,一个绝对不会长在男人身上的花x。
直到今天自己都没有给这个小花苞破处,说不定男人把自己欺负狠了,就会心软,让他x进这个白白浪费二十八年的xx里。
想到这里,他心一横,鼻尖都要探入男人浓密的x丛中。
“呜——”好满,朝离全身一酸,眼泪和xx透明的汁液一齐流了出来。
“朝离!——”男人终于意识到不对,钳住他的下巴,怕再伤到他,缓慢地将xx抽了出来。
xx在紧致的喉咙中抽动,带着一大摊银丝从朝离嘴里出来,透明的汁水沿着朝离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下滴,整个性器也被沾的汁水淋淋,泛着水光。
男人来不及提起裤子,就支着勃起的性器走到了桌边,拿起一条g净的锦帕,又这样走回了床边。
朝离痴迷的看着男人随着走动不断抖动的xx,傻傻的看着男人用锦帕擦g净他嘴边的水迹。
朝离的喉结动了动,“你还没s。”他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不知道是因为动了情还是因为刚才被孽根顶伤到了嗓子。
男人脱下裤子,光裸着两条有力的长腿坐上了床,随着动作,朝离看到了他两腿之间的那朵若隐若现的诱人蚌x。
他比朝离高上半个头,刚好能将朝离环在自己怀中,“以后不许这样了,嗯?”他捏着朝离的下巴,用诱哄的口气说道。
朝离低下头,努了努嘴,把自己埋进男人的怀里,闻到了男人身上还未散去的风雪味。
男人名叫景骜,是九州的君主,这一月以来都是冬x狩猎季,他们已经从都城中州搬到北州的狩猎宫半月有余了。
刚开始朝离还跃跃欲试的跟了猎队两x,但他从小就对骑术不怎么感兴趣,一天下来,xx都要在马背上磨破了,再加上每x劳累的追猎,平常没有猎物的时候,只能在森林里转悠,对于朝离来说太过无聊了,所以两天之后,他就嚷嚷着不g了。
景骜无奈道,“你还真是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回去吧,你想要什么,我猎一只给你。”
朝离想了想,“那你给我带只狼回来吧。”
没想到朝离回来之后,他们越跑越远,整整过了十三天,景骜才回来。
秉承着好东西要留给自己男人的觉悟,朝离差点憋到xx爆炸。
他在床上扭了扭腰,问到,“抓到了什么?”
景骜:“狼没抓到,有几只白狐你要不要,扒了给你做条狐裘。”
景骜特别喜欢给朝离添衣服,按照自己心仪的样子打扮他,不止是衣服,什么好东西都会堆到朝离那里,平时朝离穿什么,吃什么,他都要知道,完全是一个把朝辛当成他娃娃的控制狂。
朝离没说话,拉着他骨节分明的手,伸进自己的大腿间。
“呼……”
景骜的手刚刚碰到他身下的孽根,朝离的半个身子就软了,瘫在他身上,迷离的喘着气。
“摸摸它……王……”
景骜的手僵住了,就算隔着银袍看不到,他也知道底下的那个东西有多大,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玉雕似的美人,底下却长了一个驴似的玩意儿呢。
“嗯,难受。”
朝离索性拉开盖住大腿根的丝绸,那孽根就完全出现在了景骜眼前,他的xx粉粉嫩嫩的,青筋在底部显得更加明显,xx颜色更深,泛着嫣红色,就跟朝离本人一样,如果忽略那可怕的尺寸的话……
“是不是很大,它好想你,想到都哭了。”朝离贴在景骜耳边说。
景骜看到他的xx一股股的吐着银丝,把身下的缎子都染x了。
景骜用手帮朝离的次数很多,刚开始他还觉得自己这么尊贵的身份不应该做这些事,后来他才发现,比起这玩意儿进到他身体里,几天都缓不过来,能让他用手解决,简直就该谢天谢地了。
他一只手握着朝离的性器,上下滑动着,因为这段时间的拉弓s猎,他的手上起了一层薄薄的茧,c粝的皮肤摩擦着柔嫩的x身,激的朝离的大腿不住地抽动颤抖着。
朝离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发情的兔子,红着脸,蹬着腿爽到不行,当然,他绝不可能跟兔子一样那么快就完事了。
他仰起头,覆上了景骜紧抿的嘴唇,景骜立刻放松了紧闭的双唇,凑上去深深的吻住了他。
景骜很快反客为主用舌头伸进朝离口中纠缠着,他的这个深吻如同狂风骤雨,吻的朝离快要喘不上气。
朝离的手摸着景骜结实的x膛,摸到了深色的xx,他这双该拿着金杯玉盏才相配的手,就这么轻拢慢捻抹复挑的逗弄着男人的x果,还时不时用指甲尖去故意掐可怜的小东西。
他喜欢景骜x尖胀大到跟樱桃一样的样子,又胀又软,红红的好像一咬就会破,他就能故意含着睡一晚上,说是唾液对伤口好,免得景骜穿衣服磨破这小东西,不管多么金贵柔软的布料,都会在摩擦中伤害到它。
景骜松开了这个吻,免得朝离被憋死,朝离到现在还不会在接吻的时候用鼻子呼吸,每次接吻后,他都感觉晕乎乎的,跟喝醉酒一样。
朝离一边拧着他的xx一边挺着腰,把自己的性器往他手里送,他撒娇似的不轻不重地咬着景骜的肩头,“我好难受……出不来……”
景骜感觉自己的手腕子都要酸了,别说朝离出不来了,他自己的性器都还y着被晾在一边。
景骜抱住他的细腰,护着他倒在了床上,朝离转动着小腿,从景骜的双腿之间穿过,让他被迫双腿大开。
景骜的前x已经x了,顺着腿根闪着银亮的光,因为姿势的缘故连粉色的花核都看得一清二楚。
朝离痴痴的盯着花x,手忍不住伸了过去,就差一点,就能碰到花核了,却被景骜抓住了手腕,y生生的扼住住了。
“又在打坏主意。”景骜的眉头皱了起来,“我不喜欢你这样。”
朝离看着他,话还没说出口,睫毛先抖起来,他没有眨眼,眼泪就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怎么了。”景骜连忙低下头,不知道朝离又因为什么哭了,他一哭,景骜的心就像被水泡了一样。
最可恶的是,朝离还总是哭,尤其是在床上,虽然知道下场会很惨,但只要他一哭,景骜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就算被朝离那孽根弄到尴尬的被嬷嬷连续一周追问是不是腰伤到了,景骜也只能冷着脸,默默忍受着。
朝离又气又委屈,主要是委屈,他都半个月没见到景骜了,天天望着猎场,被g涩的北风吹的都快变成望夫石了,他还用这种语气凶自己。
其实景骜的语气一点都不重,要是其他人发现景骜用这个语气跟自己说话,早就惊讶到下巴掉了。
毕竟谁都知道景骜是个没有感情的残暴战争机器,说话的语气永远是疏远的命令式,这种一字一顿,似乎是在哄孩子的语气,任谁都不会觉得语气太重。
但朝离偏偏是个恋爱脑,跟他没办法讲道理,除了哄着他,顺着他,对他好,围着他转外,骂不得、打不得、更说不得。
“你一直不让我碰。你就天天在床上这么勾引我,让我看得到吃不到,就是故意折磨我。”朝离的脚在床上来回蹭着,一个翻身,不让景骜看到自己的脸,赌气的说道。
景骜躺下来,从背后抱住他,低声道,“还是弄后面好不好,今天……”
景骜的脸微微泛起红,他在朝离耳边用着气声,“在我里面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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