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妖王的专属性奴by月光如水
莫旗云本是一名功成名就的建筑师,还患有严重的社交恐惧症,不想一x竟然被掳到了妖界,成为了四大妖王的专属性奴,每x被轮流绑在四妖房中任其xg。妖王们性癖各异,折腾得莫旗云又爽又累想杀人。基本全是x的剧情文,一时开心终身火葬场的妖王们。
妖界四王的专属性奴
01被抓到妖界的莫大设计师,水刑
妖界,第302个天启x。
每隔千年,妖界的圆月在午夜时会变为血红,灵气汇聚于祭坛,天门开启,天机泄露,是国师唯一能感应到宇宙万千位面生灵之气的契机。
妖界四王乃灵气所化,镇压四方天地,其喜怒哀乐皆会影响全界。如今数十万年过去,四王伴侣依然空缺,戾气无法驱散,虽想尽办法尽力化解,却依然如同杯水车薪一般。
这几年妖界灾难渐起,气候越发多变难测,国师于天启x耗尽心血,得四王相助,终于得到了预示,在异位面找到了妖王的命定之人。
只是这结果……
四位妖王沉默不语,头发斑白的国师双眉紧锁。
为何会是同一人?国师只觉得头痛欲裂,妖王们若是起了争执可如何是好……
“居然是个人类啊……”个性最为随意的妖王北溯往椅子上一坐,“虽然大哥最讨厌人类,但不妨试试,听说他们体型娇小,想必紧得很,或许别有味道。”
国师身边的助手忍不住低声说,“可是据说人类虚伪狡诈,自私善变,是最擅长欺骗和谎言的种族,妖后如此重要的位置,若是他心怀不轨……”而且还是四位妖王的妖后,在妖界可以说地位仅在四王之下了。
“你想得太远了吧,”北溯随手拿起桌上的风语兽骨杯把玩着,漫不经心地道,“什么妖后?不过泄欲而已。”
……
莫旗云今晚喝得有些多。
他为新区的帝国中心大厦所作的设计从八名世界最顶尖的设计大师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最终的胜利者。
年仅二十五岁的莫旗云设计出一种全新的、充满了未来色彩的全钢架构,不仅降低了造价,提高了整栋大楼的抗震等级,外形和诸多细节更是美轮美奂吸睛夺目。
客户欣喜若狂,业界好评如潮,庆功晚宴上无数人向这位年轻俊美的华裔建筑师敬酒,性格清冷完全不擅社交的莫旗云不知如何拒绝,迷迷糊糊就喝多了些。
所以当去天台透气顺便避开人群的莫旗云发现自己突然出现在一栋雕梁画栋、飞檐金钟的暗金大殿前的时候,还以为眼前出现了幻觉。
他甚至还被这座大殿的设计吸引,仔细地看了看它的斗拱设计,发现与自己过去所见过的所有古建筑竟然完全不同。
莫大设计师习惯性地就拿出随身携带的本子和纸,想顺手画下来。
才画了两笔,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四周竟然围着一圈人。
这个幻觉实在是太清晰了,他一向少与人交际,怎能幻想出这么多张不同的脸!?莫旗云抓着笔的手一紧,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目光飞快地扫了一眼。
他仿佛站在一个奇怪的祭坛上,脚底的黑色石台上金色的线条勾画出繁复美丽的图腾。在祭台的四个方向上,分别站着四名身形高大、身穿华美长袍的男子。莫旗云自己的身高就有185,可目测才刚到这几人的肩膀罢了,而且这四人不仅容貌华美难言,气势也异常惊人,看着他的目光更是说不出地古怪。
在四人身后还围着至少几十个人,看起来如同下属和侍从一般微微躬着身,其中唯一站直的就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先生,正紧紧皱着眉盯着他。
莫旗云瞟了一眼头顶,发现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正在消散中,而祭台上那四人向上张开的手掌中,也有一个小小的黑色漩涡在越变越小。
这幻觉实在是太过于清晰,甚至连细节都这么真实……莫旗云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感觉不对了,他的背上渐渐冒出冷汗,低声问,“这是哪?”
他的声音清亮柔和异常悦耳,却让白发老头脸色一沉。
国师拇指上的戒指光芒一闪,吐出冰冷的咒语,“封!”
莫旗云听不懂这老头说的什么,刚想再问,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猛地握住自己的咽喉,可是除了急促的喘息声,他的声带仿佛不存在了一般,再也没有了任何感觉。
“把他带去启灵池,”国师看向后宫主管宁河,想了想道,“三x吧。”
宁河心中一惊,启灵池乃是妖王灵气汇聚之地,乃是妖界所有居民最渴望之地,可以让x身纯净无垢,还能炼体修神,能泡一个时辰便已是难得,这新来的房奴竟然能泡三x!?
除了国师和妖王,此界只有极少数贴身之人知道妖王伴侣之事,因此宁河并不知情,只觉心中大震,对待这新来之人也更慎重了几分。
莫旗云还未从突然失声的震惊中回过神,一名身穿浅褐色长袍的高大侍从便上前直接将他抱了起来,转身下了祭坛。
他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被抱着走了好一会儿,才突然用力挣扎起来,想下地自己走。可是却被那侍从两只胳膊牢牢握住了腰和腿,继续用公主抱的姿势带到了不远处的启灵殿中。
启灵殿位于王宫左侧,是一栋造型古朴的巨石建筑,宛如神庙一般,看得莫旗云一呆。他顿时忘了挣扎,目光完全被石殿前的四根雕刻得异常精美的石柱吸引住了。
四王和国师看着人被带进启灵殿,一时间都有些神色莫名。
说实话这名人类似乎颇有些古怪,而且……反应真的很迟钝啊。
四王怀疑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同时落在了国师身上。
就这样一个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人类,真的能帮他们消除数十万年积累的戾气?
“应该……”国师的目光中第一次升起了一抹不自信,顿了顿才y着头皮说,“可以吧。”
不过,他想起助手之前的话,忍不住提醒道,“人类狡诈,王上切记不可入心动情。”否则若是四王相争,定然是妖界大难。
“国师大可放心。”东煌淡淡道,“我绝不可能对人类动心。”
东煌向来一心政务,后宫中侍君侍妾最少,国师确实并不担心,他转头看向性喜奢华享乐的妖王南钺,就听南钺嗤笑一声,“天下美人无数,傻子才一棵树上吊死。”
“无聊,”西凌直接扭头走人,只留下一句,“我先回军中x练,三x后回。”
北溯直接揽住国师的肩,嬉笑道,“国师,美人是用来x的,不是用来爱的,您老人家实在是不懂这房中之乐,就不用x这份心了。”
启灵殿中,莫旗云被侍从直接放在了一张木榻上,然后另外几人突然上前,将莫旗云全身的衣物全脱了下来,甚至连xx也没给他留。
一直到开始脱他的xx,莫大设计师才反应过来,他用力抓住自己的xx,一脚向几人踢了过去。
然而这里的人似乎都比他高,力气也大,他很快就被按住了手,最后一件遮身之物也失去了。看到那些人似乎要将他的本子和笔也一起跟着衣物抱走,莫旗云急了,他发不出声音,但用力扑了过去,试图抢回自己的本子!
他的脖颈猛地被一根柔软的丝帛缠住向后拉了过去,几个侍从牢牢地按着他,脖子上的丝帛在身后交叉,将他的双手捆在了身后,随后一路向下,分开了他的两瓣臀x后缠绕在了大腿上,又从膝盖处将他的腿用力拉起,在身后打了个死结。
莫旗云被绑成了一个双手被缚双腿大开的姿势,柔软的丝帛感觉似乎并不是特别紧,但他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脱出。
这些人到底要g什么?莫旗云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觉得害怕了。
他不过就是一个除了建筑什么都不懂的人,甚至连跟朋友说几句话都紧张,虽说有了名气,可是并没有多少钱,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么个奇怪的地方!
然后,真正让莫旗云恐惧的事发生了,他就这么被绑着,放到了一个奇怪的冒着蒸汽却并不会把他煮熟的池子里!
如果能发出声音,莫旗云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在惨叫,他的全身都浸没在水池中,完全无法挣扎,就那么直接沉了下去。
咕嘟,他本能地灌了一大口水,绝望地摇晃着唯一能动的头看向水面上的那些人。
那些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中似乎隐隐还带着羡慕。
莫旗云觉得四周的水仿佛流动的空气一般在他的身体上滑动着,甚至沿着他被打开的肛口和x道钻进了他的体内,暖暖的热热的,似乎还有些舒服。
可是他快淹死了啊!
完全被沉入水中吓傻了的莫旗云没有发现,此刻他的身体外正不断地冒出淡淡地灰色烟雾,体内的杂质正在一点点地被排出体外,很快就被池水排斥到空气中消散得无影无踪。
直到莫旗云觉得x部剧痛快要被憋死了,那些人才将他提出水面,让他喘息了几口。
然后又放了进去。
莫旗云虽然从出生以来并没有享过什么福,可是也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苦。
这样的水刑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比死还难受的折磨。
宁河在水面上不动声色地看着,身边的助手忍不住低声问道,“主管大人,就这样一直浸三天吗?”
泡启灵池对于妖界之人乃是奖赏,对体内灵气大有好处,x常最多也就只有一个小时罢了,但毕竟大家都不会把头也泡进去这么久。对于这名人类来说这无异于酷刑,如果真的被这样折磨三天,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他对妖王毫无敬畏之心,以后如何服侍王上?”宁河刚询问过国师的助手,知道对此人不需过于调教,随意即可,但必须让他对妖王敬畏有加,不可生出任何异念,想了想,宁河转头吩咐道,“一天后,每次出水可以延长到十分钟,你将王上的喜好给他一一讲清楚,让他记牢。”
“是。”助手答应了一声,等了等,有些疑惑地问,“哪位王上?”
“每一位。”宁河淡淡道。
助手顿时愣了楞,有些同情地看了水池中的人类一眼,难怪要泡三天,王上xx极强,侍君们伺候一个都累,这位竟然要服侍四位吗?虽然这是无上的荣耀和幸运,可也要能坚持下来才行,若是做到一半就昏了,十有八九会被扔出去吧。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国师助手石疆的视角,对故事另一个角度的补充。
彩蛋內容:
石疆跟随在老国师身边已经三百年,一直尽心服侍努力学习。
他的目标很简单也很宏大,他以后一定要成为妖界最厉害的国师,护佑妖界平安长久。
因此当看到那个预示时,他的心中不禁充满了对未来的忧虑。为什么竟然会是一个人类?
人类狡诈阴险,自私贪婪,若他知道四王之爱皆系于他一人,定然会兴风作浪,到时候妖界还不知会被此人霍乱成何等模样。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此事发生。
于是石疆给老国师提了个建议,将人抓到妖界后,立刻终身封口缚手,让他既不能言也不能写,自然无法迷惑妖王。然后加以震慑,让他对妖界敬畏恐惧,认清自己的身份,打消所有非分之想,安心做王的泄欲之奴即可。
反正王上所需要的,不过就是他身上的孔d罢了。
当那人出现时,果然俊美风流体态迷人,石江仔细观察了四位王上的神色,似乎并没见任何异常。那名人类看上去反应迟钝行为诡异,莫名被抓到异界,第一反应竟然是画画?
如此也好,既然原本就是个傻的,那就不妨更傻一些。
因此在宁河过来询问时,石疆淡淡地给了一些建议,“不需调教,也用不着他讨好王上,但也不可犯了王上的忌讳,扰了陛下们的兴致。要让他知道此处绝不是他可以任性胡来之地,只要乖乖听话就好,莫要以为服侍了王上就生出什么贪婪之心。”
宁河有些意外,想了想还是低声问了一句,“不知可以到何种程度。”
“身体无损即可。”石疆冷冷道,“至于其他,狠一点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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